我透过分身看着她好生保养了几十年的脸,可以看出来她年轻时候的美若天仙,可此时那张楚楚可人的脸却已经显现出了胭脂水粉也掩盖不住的苍老痕迹。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宫却已经失去了汶儿……本宫不想再失去你了,我的女儿,为本宫留下来,好不好?”
上官颖儿这近似于哀求的神情和语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得不说,她这一手感情牌还是打的不错的。我从未体会过母爱,不知母爱是何种滋味,此刻感受到了上官颖儿浓烈的情感,才突然有些明白了。即使这个女人并不是我的母亲。
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分身回答道:“好。但成功与否,都希望母后不要难过。”
……
“你先自己把上衣脱了。”我表面上一派淡定地指挥道,可内心却有点窘迫。
我以往倒不是没有给同门师兄弟疗伤的经历,可那都是事出紧急,直接撕开伤口处的布料就行了,也不用脱衣服,更不用像现在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更何况,我给其他人疗伤时都是心无旁骛的,可是一到慕沉笛这儿,我好像就有点儿难做到了。
我看着慕沉笛胸口处的布料,思考了一番直接撕开的可能性。
可我如此清楚他的剑伤的位置,不就直接暴露了这就是我刺的事实嘛。而且,像这样布料一看就很稀有的华服,关键是它还完好无损的,直接上去撕开好像有点……不妥。
这时慕沉笛已经开始脱衣服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撩起绣有深紫纹路的外袍衣摆,动作如流水一般,带着与生俱来的冷峻矜贵。
我这时才发现,他的外袍内侧是一种紫色魔植的图腾。我曾在与魔界有关的书上看到过,那种魔植名叫荆芎苣,是唯一一种只在魔宫的宝座之上生长的植物,象征着魔界的最高权力。
这件外袍内的荆芎苣图腾应当是一个只能被魔尊掌控的强大阵法。我了然,原来魔尊的外袍内还藏有这等玄机,想必这也是历代魔尊穿紫纹黑袍的原因了。
我的视线随着慕沉笛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到了腰带上,他兴许是感受到了我火辣辣的视线,眼神凉凉地扫向我:“你还要看多久?”
“……”呵,男人,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虽然内心这样想,但我面上仍旧一派淡定,只是不悦道:“这么害羞,要不我待会儿闭着眼睛给你疗伤?”
“可以。”他答得云淡风轻。
“……”行啊,男人,这可是你说的!
我高傲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一副十分不稀罕的模样。
听到背后传来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虽然不爽,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地想入非非,我微微甩了甩头,故意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没?磨磨蹭蹭的。”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他平静如水的回复:“好了。”
唉!连声音也这么好听!
闻言,我又轻轻甩了甩头,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变了,没四百年前那么温柔了,还知道挤兑我了,我可不能被他的美色迷惑。
我想清楚以后,闭上眼睛转过身,走到他面前,感知到了他胸口被玉寒剑刺伤的位置。为了膈应这个只知道挤兑我的男人,我猝不及防一个假摔,猛地栽倒在了他身上。
听到耳边细微的风声,我感觉是慕沉笛下意识地伸出了手,但他最后却并没有选择抱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穿上衣就害羞了。
我双手撑在他胸口,在手指接触到他如玉般寒凉且肌理分明的胸膛时,我有一瞬间的愣神,但转瞬便回过神来,假惺惺道:“哎呀,不小心摔倒了。”
“……起来。”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慕沉笛这句话里的阴沉。
但我没打算理会他,只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头:“嗯,你不干净了。”
“……”
说着,为了更好地膈应他,我还装作要起身但是又不方便起来的模样,手上动作了起来,摸了几把,却因为眼睛看不见而使触觉更加灵敏,摸着摸着……我把自己的老脸给整红了。
别说,手感还挺好!
继续胡乱摸啊摸,我摸到了一个东西,还好死不死地捏了捏,感觉到慕沉笛身体的僵硬,我才猛然回神……
等等,我摸到了什么?
“你再乱摸?”慕沉笛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几个字,气息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这时候的视线,可怕得能令人脊背生寒。
但我是谁?我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场影响,还沉浸在手指的触感里,双颊猛地爆红。
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之后,我强自镇定了心神,撇嘴不屑道:“切,不干净了就不干净了呗,一个大男人,被摸摸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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