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气候到了冬季总是有些不近人情的,温度最低的时候,羽绒服和暖气已经无法抵御寒气的侵袭,对于男人们而言,唯有香烟与威士忌能让他们感到温暖。
又是一个冷漠的冬天,寒冷和大雪如风暴般席卷了这座偏僻的小镇。学校工厂不得不停止运作,孩子们都被大人关在了家里,这样恶劣的天气,谁也不能保证孩子们在外玩耍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到了午夜,星星点点的灯光如荧火般飘忽不定。一座教堂前五色玻璃折射出微弱的光芒,艰难地撑起这一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
这座教堂许是多年未曾修缮,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到底什么时候会塌?谁也说不准。
夜深,万籁俱静,一个人影突然窜进教堂。
“11:40,还有20分钟”一个男孩的声音回荡在教堂里,带着一丝终于赶上的轻松。
随后他从手提的布袋中拿出一件件奇特的物品,并将它们摆放成一个神秘的阵图,做完这些后男孩深呼吸了一口气,尽管极为寒冷,他也并未感到有所不适。
“娘亲,这是您的第3个忌日,烈儿准时来了,在12点前烈儿都会陪着您的”男孩的声音极为落寞神伤。
这个男孩名叫姬烈,是这小镇上众多穷孩子中的一员。他今年16岁,按常理正是人生中最精彩的时段,可他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孤儿,没人在意的野孩子,一切原因都源自三年前那个风雨夜,命运仿佛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姬烈从小便是母亲一个人带长大,他似乎从来没见过他的父亲,母亲也从来不提起此事,只是常常对他说,父亲是一个很优秀很强大的人,而他也确实没见过。
姬烈的母亲能将他拉扯大,也并不是靠的其他,她常混迹在达官贵人出入的场所,陪同那些高官老爷吃饭饮酒,其实也就是陪坐小姐,正因如此小镇上的人都看不起她,连带着也讨厌她的孩子。
但她这也确实获得许多利益和好处,才能将姬烈安全带到大,靠着她美丽的外貌和一张会说话的嘴在外取得的好处,她也全用来支撑她们母子的生活。
在外姬烈的母亲行事风流,但在内她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慈母。
她将最好的都给了她的孩子姬烈,教导他一切善良和正义的道理,从不将她的外事说给他听,对于其他人来说,姬烈的母亲是一个品行低劣的荡妇,而对于姬烈来说她却是这世上最伟大温柔的母亲。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姬烈13岁时,也就是三年前。
一位高官被查出了犯了大罪,连带着影响到了姬烈的母亲,而那位高官逃之夭夭,姬烈的母亲却没有逃跑,那一夜数名黑衣人在教堂里抓住了母亲,将她用长矛钉死在了十字架上,姬烈被其中一人用特殊能力限制了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凭空放出一把火,当着姬烈的面烧死了他的母亲,而那把火很大,大到让他刻骨铭心,他的心中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它会找到那些人,让他们血债血偿!
三年来,每到这一天夜里他都会带着这些东西前来祭拜母亲。
“看,那小杂种又在教堂里祭拜他那个恶毒的母亲了”一句说话声打破了教堂里的宁静,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哄笑声。
几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从教堂门口缓缓走进,他们是镇上较有权势的几家的孩子,聚在一起时常仗着人多欺负姬烈,三年来他没少受到他们的侮辱,可他一直都在忍气吞声。
今天他们一如既往的找到了姬烈。
“我说在你那破房子里怎么没有看见你,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为首的大男孩走到他身边,显然来者不善。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你们最好别捣乱”姬烈终于开口,语气冰冷。
可下一刻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逐渐变大的拳头,大男孩一拳将姬烈打倒在地。
“好!”其他男孩大笑着鼓掌。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和我说话,我奉劝你做人乖一点,你有什么本事嚣张!”
“你那罪恶母亲死的活该,像她那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下了地狱也不会好过!”大男孩肆无忌惮对着姬烈讽刺和辱骂。
“够了!你给我闭嘴。”姬烈爬起来大声吼道。他的拳头在不断的紧握,心中的愤怒如潮水般不断地涌出。
“我说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大男孩再次反手一巴掌挥在姬烈的脸上。
姬烈一阵踉跄,口鼻都有鲜血溢出,这一巴掌令他头昏眼花,可他还是站直了身体。
“你就是个小杂种,没人要的野种,你就该和你母亲一起活活被烧死!”大男孩还在放肆辱骂,用尽恶毒的言语,姬烈双手紧绷,骨头都在轻响。
“闭嘴!”在猝不及防间,一个拳头由小变大重重的击打在大男孩的脸上,后者瞬间发出哀嚎并快速后退,旁边的几个男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我受够了,你竟敢这般辱我母亲,你想死么!”姬烈凶狠地怒吼着,犹如一只发怒的野兽,随后他再次挥拳击打在大男孩的脸上,一拳一拳地如同在击打沙袋。
周围的男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一起扑上来抓住姬烈并对他进行殴打,大男孩脸部鲜血直流,他凶狠地大喊着打死姬烈,这个卑贱的小子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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