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真羡慕你有个女儿啊。】
林玥：【我真羡慕你有个女儿啊。】
……
……
萧蕴把手机还给江淮，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笑得春光灿烂准备开始发红包的样子，忍不住冲天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真的是越活越幼稚了。
-
江昭从小就很少哭，他的眼泪就好像全都传给江晴了，小女孩一岁之前，不管什么都要嚎两嗓子。
这么嚎了一年，在萧蕴快被她嚎到神经虚弱的时候，江晴又突然像开了窍一样，不光学开口说话学得快，还变乖了不知道多少倍。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小孩子的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他们是很喜闻乐见的。
江晴越长大越好看，江昭三岁的时候是胖乎乎的可爱，而她三岁的时候，四肢纤细白皙，轮廓像江淮，小小年纪也能看出来标志的美人脸，基本上带出去要被夸一道儿。
虽然好看，但是萧蕴知道这不是江淮理想中女儿的长相——江晴越来越像爸爸了。
萧蕴在他们家看过江淮小时候的照片，除了发型问题，江晴长得几乎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虽然早就听说过女儿像爸爸的说法，但她也没想到能这么像。
不过既然是两个人的结晶，那当然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像妈妈。
江淮觉得萧蕴那双眼睛的基因肯定特别强大，两个孩子的眼睛都和她一样，圆溜溜的好看，每次被他们亲的时候，他们眨着眼叫爸爸抱的时候，很神奇的，看到那双眼睛就忍不住想笑，心里一片暖。
女孩比男孩说话早，这点在江晴身上体现地特别明显。
跟江昭不一样，江晴像个小话唠一样，自己特别愿意学愿意问，而且速度和理解能力惊人，两岁能赶上江昭三四岁时候的表达水平。
萧蕴猜江晴突然不哭了，可能是因为发现说话比哭好玩儿多了，所以再也不在哭上面浪费时间。
周敏特别喜欢江晴，因为年龄差不多的原因，还有住得也近，一到周末把她儿子往萧蕴这里送，玩半天再走。
萧蕴觉得……三岁的小女孩和六岁的小男孩可能是要辜负周敏的幻想了。
但孩子多在一起玩没什么不好，而且顾卿特别乖，话少，不吵，有礼貌，长得也格外好看。
更关键的是，虽然才三岁，但种种迹象表明：江晴是个颜控。
家里的这几个人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长得再好看也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所以每次顾卿一来她就扒拉着人家瞅，瞅到人家撇她一眼，她就小狗腿一样夸一句“顾卿哥哥你真好看”。
顾卿居然也就那么坐着让她看。
这周末又是一样的程序，顾卿来家里玩，江晴盯着人家看够了，就准备拉着两个哥哥去院子里玩秋千。
别墅区的房子都带个院儿，他们的还算个大院，江女士找人在院里给安了不少小孩玩的东西，小滑梯小秋千什么的。
周末都没出门，萧蕴就拉着江淮也去了院子里，在另一边的树下面吹吹风，顺便看着点儿三个小不点。
……
江晴坐在秋千上，两个哥哥一边一个地站着，她很是开心地晃荡了一会儿，突然看着远处两个人本来躺在椅子上好好的，一下子都坐起来，然后就很紧很紧地贴在一起。
这是在干什么？
她愣了一下，大声叫道：“妈——唔？”
刚叫了一个字，嘴就被捂住了。
江晴转头看哥哥，江昭捂着她的嘴，语气很着急，“阿晴你现在不能叫妈妈，爸爸会气死的！”
江晴眨了眨眼，乖乖点点头。
江昭把手松开之后她还是很不解，歪过小脑袋皱着眉，“爸爸怎么会气死？”
江昭很认真地告诉她：“他在和妈妈亲亲，你这时候过去会挨打的。”
江晴反应了一会儿这句话，她不想挨打，“那好吧。”
两人对话的功夫，顾卿一直还在给她推秋千，江晴突然不想跟哥哥说话了，哥哥每天都能看到，但是顾卿哥哥就不行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回头看酷酷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问：“顾卿哥哥，亲亲是什么呀？”
“……”
江昭有点儿不愿意了，他这个亲哥哥还在这站这呢，为什么要问一个外人？？？
顾卿跟他在一个小学，江昭开学三年级，顾卿二年级，所以两人其实也很少碰到。
但他就是对这个话很少、长得好看的男孩子有种莫名的敌意。
——可能是因为江晴对他莫名其妙的热情。
而且……江晴怎么可能不知道亲亲？
她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在全家哒哒哒地跑来跑去挨个要亲亲！
江昭不太懂妹妹在想什么，再往那边一看，顾卿正在摇头，只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江晴神秘兮兮地伸出自己短小的手指头勾了勾，“那顾卿哥哥你过来，我告诉你呀。”
“好。”
顾卿点点头，因为秋千特地建得很矮，所以他得弯一点腰才能过去。
江昭就看着自己的妹妹倏地撅起嘴，撅得高高的，“吧唧”一声亲了顾卿的侧脸。
江昭愣住了。
顾卿也愣住了，平时总像个小大人一样的没什么表情的人，白皙的脸一点一点地变红，而不知羞的小姑娘还笑嘻嘻地吐舌头，坐在秋千上晃腿，“这就是亲亲哟！”
“……”
江昭这时候还不会骂人，不懂脏话。
江昭这时候太小了，他觉得二年级语文课的时候学会的震惊、伤心还有愤怒等词语，能很好地形容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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