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乐观
砰砰砰……
眼魔用重新生长出来的触手猛击魔法阵。
它很生气，在泄恨。
漫长的生命力，眼魔遇到过许多对手，输了很多次。
但还是第一次在精神力对抗中输掉，这就意味着它引以为傲的精神控制无法生效。
连多玛姆一不小心都着了它的道，眼魔当然输得很不甘心。
它觉得，自己大意了。
不服。
“放学别走！”
眼魔觉得，至少应该放点狠话。
可惜，它面对的是古一精心准备的魔法阵，意料之中的没打破。
一连串声响后，魔法阵与黑洞一同消失。天空除了有些阴霾之外，没有一点异常。
迈克道：“我觉得可以试着打一下，难杀不代表杀不了对吧。”
古一瞥了眼迈克手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黑刀，道：“这力量……还不能完美控制吧。一旦失控，说不定一个城市就没了。”
“砍掉眼魔的触手，相当于削弱了眼魔，多玛姆多半就能摆脱眼魔的控制。接下来，让他们狗咬狗。”
只要不像之前眼魔和多玛姆“联合”一起，古一便觉得情况还在控制当中。
还好迈克不负众望，斩断了眼魔的触手，而古一法师直接封堵黑洞，使得眼魔控制多玛姆作战的糟糕情况没有出现。
万幸……
说到底，控制多玛姆后，眼魔膨胀了，只觉得这一波稳了。
老对手了……古一相当了解多玛姆的底细。
眼魔难缠，难道多玛姆就是省油的灯？
多半是被偷袭吃的亏，脱离控制后，多玛姆肯定要找回场子。黑暗维度是多玛姆的主场，别说再次控制了，能不能完好逃掉才是眼魔此时该考虑的事项。
古一脸色复杂地望着迈克。
“怎么啦？”
迈克下意识地摸脸，“有什么东西吗？”
“有。”
“什么？”
“不可知。”
“恩？”迈克楞了一下。
古一喟然长叹：“这个世界的时间线被你搅得一塌糊涂，怎么办呢。”
迈克嘿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古一瞪眼：“还不是你！”
二十几分钟后。
“原来如此。”
忍着敲爆迈克狗头的冲动，古一耐心地听了迈克的描述：从最初双胞胎出现开始，到德古拉死翘翘，最后亚图姆完成使命。
古一感叹：“上古之神，比远古更远古地事情了，真是让人唏嘘。盖亚，我当然知道。说是地球意志的化身，不如说是地球系统的管理员，但权限又不多，以至于许多事情，她只能间接出手。”
“别忘了，她是地球意志的化身，而不是人类意志的化身。如果盖亚判定人类活动危害地球，就会把人类当成地球上的病毒清除掉。所以，不要以人类的思维来与她共情。”
“还有，这件事有点蹊跷。”
古一最后说。
“我知道。”迈克点头，“有怀疑对象。”
“谁？”
“墨菲斯托。”
“他？有证据吗？”
“需要证据吗？”
还是那句话，了不起冤枉老墨一下，有问题吗？平常喜欢搞事，就别怪别人怀疑你。就像案件发生，如果没有嫌疑人，警察第一个排查的就是区域内的前科犯——这算歧视？
不过，
古一对墨菲斯托这种万年阴比没兴趣。如果真是他做的，古一猜，墨菲斯托绝对溜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不安全不现身。
她对旺达比较感兴趣。
看来还是想找继承人。
当了至尊法师这么多年，就算不会死了，想退休是正常的想法吧。单从工作角度来说，至尊法师真心不是什么好职位。
至尊法师的位子不好做，但绝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至少古一阶段的两个弟子，每一个让她满意的，而且属于越看越觉得不合适，一旦将就绝对出大事那种。
原本古一选定的继承人斯特兰特被迈克给掰弯了。现在倒是对魔法表现出出近乎狂热的热情，问题在于，卷福想的只是将魔法与外科医学结合，走出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道路”。
至于地球爆炸、人类灭绝这种小事，哪有自己的想法重要……没有经历过绝望的卷福，格局也就这样了，脑袋里大概的想法和普通人差不多——“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为什么牺牲的那个人非得是我”之类。
可能无可厚非吧，毕竟谁是天生的救世主呢。谁不想无忧无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谁还没点狗屁倒灶的破事呢。
迈克的破事在于短短时间里，他经历了德古拉，西索恩、赛特、亚图姆、多玛姆和眼魔，接下来可能还要友好拜访一下墨菲斯托。
墨菲斯托在地狱，地狱里可能有个被迈克给燎了天使之翼的六翼大天使。
说不定手和会的“兽”也在地狱。
这经历……够其他超级英雄消化一辈子了吧。迈克……前后不到十二个小时吧。
就很淦！
迈克将旺达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
混沌魔法的力量来源是混沌能量。
卡玛泰姬魔法则是从黑暗维度汲取黑暗能量。
力量来源不同。
然而同是对宇宙能量的应用，总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否认迈克也不会让阿加莎教导旺达。
学习魔法，当然需要天赋。只是混沌魔法……与其说是学习魔法，更像是混沌能量寻找宿主。没有混沌能量的认可，所谓学习，最终只能接触到混沌魔法的皮毛。
这点和凤凰之力、龙之力的脾性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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