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危地马拉的小城市,巷口酒吧。
达北溟风尘仆仆从另一个城市急忙赶来,这次的公务才处理了三分之二,而一听到那个‘妹妹’的消息时,他扔下所有马不停蹄。
“一直以来线索都弄错了,我们盯着的那个小姑娘五年前就已经死了,今早才得到落实,确实不是她。”
江中水一脸愧色,他知道达北溟肯定失望。
“当年福利院里的孩子中,已经没有相似的了,所以还得从其他地方入手。”
闻声,达北溟用力扯了把领带。
他阴沉着脸原地徘徊了两秒,随后大步流星往出走。
还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
“下一次确定消息后再通知我。”上车之前,达北溟还是克制不住的迁怒了江中水。
“虽然事件隐秘,但我需要确凿的证据,如若不然,一个字都不要提。”
国内,参加完新品发布会的白斯尘得空了解了一些圣觅尔的近况。
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加大戏码给圣觅尔来个措手不及时,狄苏拿着手机进了包厢。
他用眼神暗示白斯尘,“是夫人。”
白斯尘蓦然皱眉,脸色很不好看。
“夫人说如果你再不接电话的话,她就会飞来赫迦市找你。”
话音落下,紧咬牙关的白斯尘差点将桌上的名酒一脚踢飞。
王妃多年疏离儿子,现在反省过来也是内心有愧。
只不过在需要的年纪里伤害太多,以至于想要挽救时,已经满目疮痍,无处下手了。
这次王妃起先也是关心儿子,西方文化和东方大有差异,感情表达上应该更为热情才对。
但王妃和白斯尘这个儿子,竟似若仇敌。
礼貌客套的询问儿子什么时候回去,听到儿子多年如一日刻板的回答,她只是稍微有一点失望。
末了,还是控制不住的试探。
“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母子俩都是母语交谈,白斯尘鲜少用中文和这位高贵冷漠的母亲说话。
哪怕母亲听得懂,但他不喜。
王妃没有得到回答,只能更为直接的说:“那个孩子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应该将你的人生建立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
这话简直是瞬间炸的白斯尘头晕目眩,逆鳞也在片刻间竖起的坚硬无比。
“到底是死是活你不知道吗?”
他冷笑,猖獗阴霾。
“你既然那么想见她,我迟早会把她带到你面前,哪怕只是一具尸体,我也要让你看的清清楚楚。”
王妃失声,久久不语。
白斯尘却是真如坠了魔道,身后镰刀高举,血腥浓烈。
直到电话被狠狠砸在地上时,包厢里这才陷入死寂中。
狄苏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仰靠在沙发上的白斯尘,一身锋芒杀气腾腾。
“听说达北溟最近出差去了,圣觅尔应该很闲。”
魔鬼的声音环绕着包厢不停扩散,“为什么他们都想守着她呢?”
好像疑惑,但语气愤懑,“王宫里的那位,这么多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我找到她,可她应该不知道,她越是在意,我就越要找到,然后,亲手摧毁给她看。”
“狄苏,钱扒皮怎么样了?达北溟的势力撤了没?”
狄苏嘴唇动动,“还没有。”
“那个躺在医院的女人呢?如果她死了,圣觅尔会不会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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