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哥,你说这个尼娜公爵怎么这么奇怪呢?她为什么不见我们?”
这已经是尼娜的第三次拒绝拜访了,达北溟两手松了松领带,目光有些阴鸷的回到酒店。
秦钦跟在后面絮絮叨叨,“我怎么觉得尼娜公爵好像是心虚呢?她不见我们不就正好说明圣觅尔就在她的庄园里嘛!”
进门后,达北溟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头灌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那种不被尊重而且无情戏耍的愤怒中走出来。
“如果她一直不见我们,难道我们还得一直等着?”
秦钦很是不满,光在这里耗着有什么用,浪费时间不说,而且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两人去做呢!
“阿嚏!”打了个喷嚏后,秦钦有些难受的揉着鼻子,见达北溟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觉得这也太平静了,难道一点儿都不生气吗?
心想对方就算是公爵又怎么样呢!没有一点点的礼数,就算是不想见,那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又何必假惺惺的装病呢!
“北溟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钦的感冒一直没有好,成天浑浑噩噩,而且总是泪眼婆娑。
他怕传染给达北溟,坐下来的时候刻意离他远了些。
达北溟给江中水去了个电话,两人一直都保持着联络,江中水调派人手更方便些。
“七爷,巴尔克就在你和秦钦下榻的酒店附近,他应该是想直接住在庄园里的,但最后被赶出来了。”
达北溟要了地址,扔下感冒的直想睡觉的秦钦,只身一个人去见巴尔克了。
他现在对圣觅尔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这母亲已经确定是尼娜了,那么父亲……
巴尔克即便是住在酒店里,也是派头十足,有很多保镖跟着。
不过达北溟这次运气好,他到酒店的时候,正好碰上巴尔克一脸阴沉的往出走。
几乎是第一眼,达北溟就认出了巴尔克。
他的银发绿眸,在这外异国他乡,也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巴尔克先生。”达北溟叫住行色匆匆的男人。
巴尔克扭头,他的保镖也跟着停了下来。
达北溟自我介绍,“我是达北溟,有事想和你谈谈。”
巴尔克对达北溟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因为圣觅尔的事情,没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
两人去了巴尔克的总统套房,保镖想进来守着,达北溟扫了眼,巴尔克蹙眉,考虑了下才让人出去。
偌大的客厅里,巴尔克漫不经心的倒了两杯酒。
他不着痕迹打量英姿勃发帅气逼人的达北溟,将酒递过去,挑眉问:“要谈什么?”
达北溟开门见山,“谈谈圣觅尔的身世。”
巴尔克脸色猛然就变了,他坐在了达北溟对面,目光嘲讽,冷嗤一声:“你知道些什么?”
“尼娜公爵是圣觅尔的生母没错吧?”
达北溟对于这个以前和自己母亲关系复杂的男人,心里上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但眼下不是较劲儿的时候。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便就是她的父亲了。”
他也是想了很久突然才想到这一点的,查来查去总好像只有尼娜这个生母搅和在里面,那那个父亲呢?
尼娜兄妹两个憎恨了巴尔克这么多年,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巴尔克将圣觅尔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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